立刻噤声,也跟着一丝不苟地朝容决行了礼。
容决一身劲装,手中握着一张弓,冰冷视线扫了一遍萧御医,稍稍点过头便往里走。
萧御医从后头虚着眼睛打量片刻容决的背影,似乎对这位权臣有些不满,但绿盈轻轻挡了挡他的视线,道,“萧大人,这边走。”
萧御医来过摄政王府不知道多少回,对这里头的路比容决熟得多,哪里需要绿盈带路,他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地提高嗓音,“殿下早先留了病根,身子向来就弱,你在殿下身边应当最清楚不过,怎可让她贸然饮酒!”
他说完,朝绿盈挤眉弄眼示意她配合一番。
绿盈却对容决并不抱希望,她偷偷观察过容决看薛嘉禾的眼神,那虽然不是单纯的憎恨与厌恶,但有一点是很明显的——容决并不愿意主动接触关于薛嘉禾的一切。
但看到一把年纪的萧御医似乎眼睛都快抽筋了,她也只好叹气道,“您说得是,我此后定会多加注意的。”
萧御医又和绿盈你来我往了几句,而后悄悄转头去看容决离开的方向,那里哪儿还有半个人影?
绿盈无奈,“萧大人,殿下都那样说了,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萧御医哼哼着提了提药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