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事情。
容决不点头,幼帝便只能等着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直到他成年的那一天再名正言顺地亲政。
幼帝沉默了片刻,又接着道,“容决,你此刻这等做法恐怕是不会让皇姐生母的在天之灵满意的。”
这话如同一点火星子甩进了油锅里,顿时便将容决的怒气激了起来。
“若不是先帝——”容决说了几个字,便舍去这个尊称直呼了先帝的名讳,“薛钊趁着臣子病逝强占其妻,如今哪里来的薛嘉禾这个私生女?”
幼帝被容决摄人的气势逼得胸口一窒,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轻轻深呼吸了口气才道,“先帝固然做了错事,但这不是皇姐的错,你没资格连坐她。”
容决果然微微一僵,像是被踩中了痛脚。
是,说得难听些,薛嘉禾不过就是颗棋子,即便有些情感纠葛、即便她是自愿入的局,她也是无辜的。
不过是先帝已逝,容决只能迁怒到别人的身上。不是幼帝,便是同属皇家的薛嘉禾。
这等厌恶之下,容决又不得不关注薛嘉禾,他必须照顾好薛嘉禾,才能报答她母亲当年的救命之恩。
“你不在汴京时,皇姐坚持要住在你府中,如今你已回京,皇姐又正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