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瞒住的便是容决,如今既然容决知道了个一清二楚,再堵别人的嘴也没用。
自从她被接回汴京城的那日起,用那种同情又复杂的目光看着她的人难道还少了去了?
薛嘉禾边净手,边对绿盈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汴京。”
“殿下现在想出去走走,也是可以的。”绿盈道,“摄政王想必不会拦着殿下的。”
“这不就是放风?”薛嘉禾失笑,“我又不是被软禁起来的,何必过得这么可怜。只巴巴求了他的许可出去一趟,回来只会对外头更加想念,不如不去的好……区区两年,我就都快忘了汴京城外头长什么样子了。”
绿盈用软布将薛嘉禾的手拭干,闻言道,“那不如今年的秋狩,殿下去求个陛下的恩典,到猎场去散散心?三年才有一次秋狩,先帝也是会带嫔妃皇子一道去的,殿下还没见过吧?”
薛嘉禾有些向往,想想又作罢,道,“我又不会骑马射箭,到了那头也是给人添乱,罢了。”
听她这么说,绿盈也不再建议,静悄悄将水盆端出了屋子,在院门口见到管家身影站在那附近,将水倒了、水盆放下,才慢吞吞移步过去打了招呼,“有事?”
管家仍旧是一张笑眯眯的脸,双眼眯成毫无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