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鸢不好在坐在时祯身旁,便站起身来。
心照不宣,赵晅从一旁搬了张椅子放至余如音身旁,直至时鸢坐下才走到李尤身旁入座。
见两人不避人的亲密无间,余如音担心地看了时锦一眼,就见她依然别着头,看着楼外。
李尤将一切看在眼中,抬杯啜了一口,轻笑一声,“好茶!这水最妙,是陈年瑞雪?”
余如音笑道:“正是呢,李公子真是茶道高人。”
李尤摆摆手,“不过是喝得多罢了。”
这话让余如音有些惊诧,这瑞雪可不可多得。
“二小姐近来可好?”赵晅直直看着时鸢,眼眸含笑。
时鸢点点头,“很好,”顿了顿又笑,“上次赵公子说的那句诗,我想了很久,还是不得其妙,赵公子来了正好为我解解惑。”
赵晅轻笑了一声,正要说话,就听一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时锦“哎呀”了一声,引得众人侧目。
时锦是突然想到了上次承诺赵晅说的不会进他五步之距,虽说今天是他自己坐下的,但她还是要谨守诺言的。
“我突然感觉有些闷,下去走走,你们聊着。”时锦站起身来,随口说道。
“那我陪三妹妹去走走。”时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