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酒水,又或者是上门推销保险。
他总是有一肚子的道理,而且那些枯燥的大道理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是那么在理,且容易让人接受。
苔米接受了雷蒙德的安慰,不是因为这些话听起来很有道理,而是因为她别无选择,若她不去学校,疯狂的霍恩太太会一天十来通电话轰炸她的耳膜。
苔米小猫一样呜咽了几声,雷蒙德亲的她有些意乱神迷,不过有时候,女人的思维是很跳跃的,哪怕她们的思维按照常例推断应该想不起什么东西,但是她们却总是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
比如——
苔米突然握住了雷蒙德修长的手指,眼神犀利地盯着她的爱人,声音也变得尖锐而凌厉:
“你对别人讲道理的时候也是这样?把手放在她们的屁股上解开她们的腰带?”
雷蒙德简直要给他的爱人跪了,一瞬间,雷蒙德仿若回到了他们的新婚之夜。
那时,已经被他摆弄一汪泉水的苔米也曾在他箭在弦上时问出过类似的问题,就在他即将发出最后冲刺时,疼得皱眉的塔玛拉·霍恩突然勇敢的抓住自己丈夫的肩膀,厉声质问:“你怎么懂这么多,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你和别人做过?”
可怜的雷蒙德被软萌的妻子突如其来的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