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你来我往的交流,到了后面变成采访和被采访的模式,换成谁心里恐怕都不会太舒服,摩尔先生竟然真的耐下性子回答了苔米提前写下来的全部问题。
若不是有足够的耐心和风度,换一个人,恐怕就被苔米失礼的行为气跑了。
“没什么,她让我想起学生时代的自己,那个时候教授在上面讲课,我也像她一样,拿个本子记录下来教授说得话,我觉得很有趣,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荣幸,给法国未来最伟大的导演,塔玛拉·霍恩讲课。”迈克尔·摩尔颇为幽默地说道。
“我能在电影后面提你的名字吗?”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苔米突然插口。
“?”迈克尔·摩尔不解地看向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电影拍好了后,我可以在片尾字幕打上‘感谢迈克尔·摩尔先生’这句话吗?”拿着小本子的苔米,歪头问道。
迈克尔·摩尔莞尔,这时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法国媒体会将“甜心导演”这个过分可爱的称号送给明显面部表情匮乏的的塔玛拉·霍恩。
他几乎可以想象当年南特影展,十五岁的霍恩在面对记者时那种无比认真的表情,是多么的醉人。
“当然,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这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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