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坏榜样,年轻人为事业拼搏,不应该透支自身的健康。”就连is的老师也批评自己的学生,实在是太胡闹了。
苔米每天都在自省中。
因为突然一次的暴饮暴食,导致以后再也不能饮咖啡,对于一个一天都离不开咖啡的人来说,这样的日子太过残忍。
最让她厌烦的是,有很多人来看她,然后用泪眼汪汪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下一秒就应该去英年早逝,而不是躺在病床上等待出院。
那些记者的报道也让苔米感觉荒唐,他们再一次提到了法国传奇作曲家乔治·比才,然后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说,“若塔玛拉·霍恩继续折腾下去,很快她将步乔治·比才的后尘,成为另一英年早逝的创奇。”
就连苔米的影迷,也提到了这位不幸早逝的作曲家,担心苔米随时挂掉。
真是讨厌,你才会见耶稣,你全家都去见耶稣!
唯一让苔米有所安慰的是雷蒙德·培根,和那些或谴责或心碎的眼神不同,雷蒙德至始至终都没有指责苔米,对她进行说教,而是医院和工作室两头跑,告诉她《黑暗将逝》的电影进度。
不过,文字叙述并不能完全代替眼睛,哪怕有录像,平时喜欢亲力亲为的霍恩导演在面对丈夫干巴巴地叙述中,总有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