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脚不沾地地跑了。
“等等啊喂!”宁依依暗道大事不好,急忙跟上去。
一个接一个,他们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奔腾在监牢的长廊里,身旁掠过许多扇铁栅栏门,惊起一堆人脸贴过来看。
完蛋,闹大了啊!
宁依依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肺都要给咳出来,泪眼朦胧间只见两个人影一个猫影远远地消失在前方,简直想骂娘。
跑、跑不动了不行了要死了,啊,死就死吧,她已经生无可恋了。
嗯?前面的动静好像停了?
“萱然,咳,姐姐?”宁依依扶着栅栏走了一段,发觉林萱然身上散出的强盛力量快要感觉不到了,林萱然木头似地立在那里,墨墨在她脚边焦急地打转。
下一刻,林萱然晃了一晃,扑地倒下。
宁依依上前去探她的鼻息,还有气,估计是耗力过多脱力晕倒了。她抱着林萱然,悲愤地想这回恐怕真没活路了,心里浮现出死亡一百零八式
她看到,那个男人趁机一溜烟逃走,用力拉开虚掩的大铁门——
“啊啊啊啊——”便当。
血泉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