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将滴未滴,两道长眉微微向上一撇,加上失了血色的两颊、嘟起的粉唇,真真能在直男们的心上来个重击。
床边的师兄默默捂住胸口,平复了下心情:“咳嗯,要不、要不呃来,喝点糖水缓缓,就好了”
宁依依起身,想要接过碗。结果她这一动,浑身的毛病立刻都涌了上来:数不清的皮肉伤仿佛在灼烧,筋络骨头仿佛被抽空,脑袋昏昏沉沉的,心脏更是有种随时会罢工的既视感,这导致她手上一点力气没有,连碗都拿不住。
这、这么惨的吗她?
“宁师妹小心!”身旁那人扶住她,“别勉强自己,我来吧。”
瞧着对方一脸殷勤地执了碗勺凑近,宁依依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眼一闭,娇呼一声,斜斜软在床上。
“师妹你怎么了,师妹!”
宁依依嘤咛着道:“我我难受得紧,动都不想动啦,实在不想喝那么多水反倒有些想吐”
“哦,哦。”对方忙不迭地放下东西,给她掖好被角,“那你好生休息,是我考虑欠佳了。那要不要我和你讲讲情况?”
宁依依泫然欲泣:“嗯,多谢关心,麻烦你了。”
她瘫软无力地缩在被褥中,如同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白兔,因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