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打打杀杀的,怎么是好呢?”
这话说的明显就是贬低夏蝉,可姚菀辰的语气又是那种又软又柔的,脸上还是一片好心的样子。
这幅样子,落在男人眼里,自然是温柔的要死。
落在女人或者明白事理的人眼里,便是恶心至极了。
夏蝉差点要恶心的吐了,强忍着上去抽她俩耳刮子的冲动,夏蝉正要说话,却听一旁传来一个声音,道:“这位姑娘,你在这里惺惺作态,真真是恶心人的很,老朽不知道你跟这位酒楼的东家有什么过节,可是不管有什么过节,你找来这样的人来演这么一出戏侮辱人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大厅里安静的很,所以这人的声音一字一句都落在了大家的耳里,姚菀辰皱眉,“是谁?是谁在说话?敢说却不敢站出来吗?”
“哼,姑娘也太心浮气躁,老朽自然敢站出来。”
说着,那边的桌上就站出来一个年老的妇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样子。
秦氏被丫头扶着,拄着拐杖走了过来,看着姚菀辰道:“老朽昨天亲眼看见,你跟这几个男人接头,说什么今天要来演这么一场戏,你敢说不是吗?”
姚菀辰一愣,急忙道:“老人家,我并不认识你,你为何要来污蔑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