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跟玉自珩记挂的毕方,却已经收拾了行囊背在了身上,右手拿着一根手腕粗的权杖,一步一步的徒步往外走去。
他的目标,是香山。
香山上有一座建国寺,是一座很久远的寺庙了,相传几百年前,就已经存在了。
香山,以前也不叫香山,叫做白鹤山。
之后,不知道为何,就改了名字,似乎是某个风水大师说过,白鹤山这个名字不吉利。
毕方一步步的走上了香山,在风雪之中,站在了寺庙之前。
百年的古寺,从外看起来,有些陈旧,毕方抬头看着头顶之处‘建国寺’这三个大字,目光微微的沉寂下来。
他想起了自己跟这里的渊源,想了想,还是走了上前去。
伸手拍了拍门,厚重的大门传来咚咚的声音。
没一会儿,一个老者走了出来,看着毕方,云悔点点头,道:“你来了,进来吧。”
毕方点点头。
寺院之中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云悔一人,实际上这寺庙很多年前就已经封闭了,没有人上来烧香,只有云悔和几个年幼的小和尚在,这些年幼的小和尚也都是云悔收留的,无家可归的孩子罢了。
毕方跟着云悔进了屋子里,云悔拿着水壶来,给毕方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