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下了马车,上前去开了门,顾清赶着马车进了院子停下,梅丫急忙道:“奴婢去烧水,给你们洗洗。”
说着,急忙转身去了,顾清道:“我来帮你。”
玉自珩扶着夏蝉进了屋子去,在炕上坐下,玉自珩道:“我这次去镇子上看了一圈,才知道这里距离定州有几百里地,跟舟山更是远,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从中漂流到了这里来了,我们现在要往回赶的话,可以直接从这里出了去一直到边塞,方便又简单,不需要转到定州去了,麻烦。”
“原来是这样,也不知道定州的大家都转移完了没有,我这还担心着呢,眼看着年底一过,道长说的时间就要到了,我怕百里胤真的得了意,到时候只怕是会生灵涂炭的。”
夏蝉皱眉说着。
玉自珩轻笑一声,坐在下面的板凳上给夏蝉揉脚,道:“说句实话,百里胤倒是个好皇帝,幼时与他相识,也知道他这个人的本性,虽然有些狡诈,却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这次的事情,正如道长所说,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沿穆在其中作祟,你还记得之前带石洞中,福伯说的那句话吗?”
夏蝉一愣,皱眉想了想,道:“我记得,福伯说的,他有办法让皇帝后悔,而且福伯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和逞能的感觉,十三,莫非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