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他是在机场,就两天前,因为学油画是在魔都,临近开学刚刚飞回北京,走出机场时便看到了他。
城市拥堵纷扰,霓虹灯和车尾灯在傍晚交相辉映,给城市染上一层朦胧的颜色。
男人倚车站着,白衬衫随意的塞了一半在黑色长裤的腰身里,灯光映照下来,透出隐约的宽肩窄腰的绝佳身材。
常梨从小学画画,觉得这男人怎么看都是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以及他那双桃花眼比她画的任何一双眼睛都要漂亮。
据说这样桃花眼的男人生来就一堆烂桃花,可他笑意却总不达眼底,举手投足都慵懒散漫,只显的清冷。
常梨当时站在机场口直勾勾看着男人,没注意路,箱子就啪嗒一下从台阶滑下去。
男人似乎听到这里的动静。
两人隔着距离四目相对了下。
不过前后也就两秒,男人率先移开视线,扯了把松垮的领带,开了车门坐进去了。
常梨扶起行李箱,没忍住又看过去。
她想男人应该就是那种清冷的像是天上一轮月那般,遥不可及的,清冷皎洁的,在天穹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