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粉红,不受控的打着哭嗝一抽一抽。
而另一边,许宁青赶到酒会时还是迟到片刻,立马就被人围着连罚了三杯酒。
原本这种非正式的商业晚会许宁青最是如鱼得水,不少平日里玩乐的朋友一块儿喝酒聊天,时间也过的不慢。
可今天显然不是这样。
房济发现他的心不在焉:“怎么着啊许少,你这是从哪个温柔乡里爬出来还虚着呢?”
许宁青抬眼,人懒散的一挑眉,嗤笑一声:“当我跟你一样啊。”
大家聚在一块儿谈天许宁青也没再参与,最后还是拿出手机头一回给常梨打了电话过去。
没打通,关机。
许宁青皱眉,又坐了两分钟,范孟明拿着酒杯刚过来他就起身。
“干嘛去?”范孟明问。
男人什么都没说,拎起外套就直接大步走出了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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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梨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天都已经黑了,她茫然的看着漆黑安静的画室,愣了半分钟,之前发生的事才重新回笼。
她很快拿出手机,已经关机。
这个点学校门都已经锁上了,她走过去拽了拽画室的门,果然也已经锁上。
学校的锁门系统是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