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左手拎着猫包往上提了提:“我怎么觉得它重了点儿呢。”
“重了一点点而已。”店员注意到她手上的纱布:“您右手怎么还受伤了啊?”
“玻璃划开了而已,小问题啦。”
店员往店外看了眼。
她早就注意到外面站着的那个男人了,很瘦很高,眼皮耷拉着倚着车门,侧脸线条非常优越。
“外面那个男人是在等你吗?”店员凑在常梨耳边低声问。
“嗯?对啊。”
“男朋友?”
“啊。”常梨眨眨眼,“不是,是我……”
她一顿,忽然想起之前陈潜让说的话,常梨飞快的抿了下唇,镇定自若道,“是我哥哥。”
“亲哥哥吗,好帅呀,跟你长的好像有点儿像。”
常梨笑了笑没说话,在名册单上签下自己名字,一边心道:好看的人总是相似的,这哪儿是长得像兄妹,这明明就是夫妻相。
拎着猫包上车。
旁边有重度洁癖的人在,常梨不敢轻易造次。
可惜饼饼显然没料到自己竟然还会遭人嫌弃,非常活跃的要把爪子从猫包里伸出来。
常梨怼了怼猫肉垫,把它的爪子重新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