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同事接起一个电话,触电一样一缩脖子,悲悯地对李清一说:“总编叫你。”
不用她说,全屋子都听到了,总编在电话里说:“李清一!你给我过来!”
李清一踏着一室静默走出去,半分钟后,总编办公室传出咆哮。
从调门和分贝看来,总编的愤怒达到了历年的峰值。
主任也在总编屋里——俩人刚从社长屋出来。
“李清一!你什么意思?我上午怎么跟你说的?我表达得不够清楚吗?你当时没听清楚吗?你没听清楚为什么不问?才几个小时?你不打算让大家伙度过今天了是不是?”
“李清一你上过大学了,年纪也不小了,搁民国你早嫁人当妈了,怎么这点事办不明白?你怕什么呢?我不是说了我去找社长说吗?你怎么想的?啊?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刚夸完你成熟懂事,我看你跟晓晓……不对,你还不如那个晓晓!你这是把我跟主任都搁里了,你知不知道???!!!”
主任没话讲,只附和着点头。
前半小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