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毫的死亡则让他生出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说洗心革面有点矫情，但这意思差不多了，他觉得事情可以不用到这种地步的，可他把一切都变成一团糟。
那么，重新来过。
有人这么说着。
云雾小姐仿佛藏匿于岁月时光中的魔女，目光幽宁如能看透人心。
她似笑非笑的扫过乖乖的少女幽灵，这个不经意的动作看起来格外的优雅魅惑，而后曼声重复：“复活白毫小姐，是吗？”
白毫睁大眼，而后忽然捂嘴笑了起来，偏头看着祁红笑盈盈道：“祁红～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吗……我很喜欢哟～”
她不顾云雾在场，一头栽进少年怀里，娇糯糯地撒娇道：“祁红……你一定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做到的吧……我好高兴你这么喜欢我啊！”
祁红平静的解释：“没有花很大的力气，我只是找人而已。”他叹气，而后也笑：“你喜欢就好。”
小姑娘抬头看他，眸里亮晶晶的，而后抱紧他的腰继续念：“不过，祁红……我觉得做人不好，还是做鬼好。”她无辜的继续说：“做人好累呀……我看你每天都要做作业，上课，看文件，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