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你府上的那个莽古斯家的侧福晋,可要好好待她!”
皇太极低头应“是”,见□□哈赤挥手示意他退下,便躬身退出门外,打马朝自己在辽阳的暂居处所而去。
父汗说出让自己保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有心培养自己当继承人,还是别有用意?皇太极一路上思绪万千,难以平静,一会思索父亲的话,一会考虑同科尔沁的结盟,一会又想到怀孕的哲哲,也不知这胎是男是女,若是女儿实在就不好办了。
终于行至门口,把马儿给侍立门边的随从牵走。进屋后,他略一犹豫,转身朝一旁的贴身侍卫安达礼吩咐:“去把范先生请来。”
“嗻!”安达礼领命,转身出门吩咐随从。
不一会,随从便领着一位年近三十的男子匆匆而来。这男子虽然身着女真服饰,却身形瘦弱,面色苍白,行止间也少有女真人的勇武之气,反而充满汉人书生的儒雅风度。他正是三年前主动来归后金的范文寀。
范文寀走到里间,端正向皇太极行礼道:“奴才范文寀给贝勒爷请安!”
皇太极赶忙上前亲自扶起范文寀,一边吩咐其他侍从出去,一边对范文寀道:“范先生实在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说着亲自领他到一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