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再言语。乌拉那拉氏面色也带上些尴尬,她近日确实不大管事,只是大贝勒福晋管得也太多了,但她是弟媳,不好发作,只陪笑道:“我们小辈哪里能比得上二嫂,还要多向二嫂请教。”
这边气氛尴尬,哈日珠拉听不大懂,却能大约猜出大贝勒福晋正挤兑侧福晋。好不容易大汗携大妃出现宣布开席,才打破了这阵尴尬。
宴席间十分繁忙,侍从们端着酒水肉食果蔬穿梭席间,主子们举着酒水联络谈笑,桌面上不一会儿杯盘狼藉。
吃到中间,不少人已经离了原本的席位,四散坐开。哈日珠拉也饮了两杯酒,正闷得慌,便离了席到一旁透口气。
脑袋晕乎乎的,哈日珠拉也不知自己到了那个犄角旮旯里,依靠在转角处,深吸了几口气,席上的人声鼎沸被隔在远处。
哈日珠拉倚墙歇了会儿,正欲离去,却突然听见另一侧传来男女私语声,迈出一半的脚步立时刹住,悄悄收了回来。
那女子似乎渐渐起了情绪,语气里带上了哭音,声音也不由放大了几分:“你之前都不知道来瞧我,我一个人吃苦受累!”
那男子伸手搂住女子安慰道:“我不是该避嫌吗?父汗原本就生气,我若再去瞧你,反倒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