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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边身子都压在她身上,死沉死沉的。
谢嘉仪原本高高提起的心,霎时落了地。
他就什么?她也不想去探究了,反正等他回来,再过不久她就能完成任务离开这里了。
这里的种种,就当是做了一场过于真实的大梦吧。
谢嘉仪艰难地将李迅搬开,手伸进他衣领里摸索着,摸到了一块玉佩。
玉佩温润细腻,在烛火下泛着油脂的暖光,上面刻着龙凤花纹,这是只有皇室才有资格用的纹路,其他人用了,就是僭越,以下犯上。
一旦被人发现他的身份估计就瞒不住了。也难怪他要将这玉佩藏得这么紧,连洗澡睡觉都不摘下来。
玉佩是在他小时候戴上去的,到现在已经无法摘下来,要弄下来只能将穿进玉佩的红绳剪断。
幸好她机智,提前准备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剪刀随身带着。
谢嘉仪跪坐在李迅面前,一只手托着玉佩,另一只手拿出剪刀慢慢凑过去。
就在这时,李迅忽然动了一下。
她怕戳着他,忙将剪刀移开,却不防下一刻肩膀上就一重。
李迅脑袋垂下来搁在她肩膀上,手也不老实,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