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前两日那宴会的事么。君亮兄可真是个有才之人,发明了什么马毬捕猎,这不就哄得咱学里好几个家伙眉开眼笑的?要我说,也是那些家伙们眼皮子浅没见识,这点乐子,两天了都还念念不忘,倒该让咱们的大才子君亮兄取笑了。”他这一番话,竟是说喜欢高展明发明的马毬捕猎法子的人全都是些眼皮子浅没见识的人了。
任岱武道:“不过一场宴席,有什么了不起。要我说,这场宴席办的简直糟糕透顶,说好是回馈二爷的感谢席,最后连二爷都不喜欢!”
韩白月冷笑道:“哎,任兄,二爷喜不喜欢又有什么要紧,人家心里根本没将二爷放在心上,反倒是只要有一两条狗肯对他汪汪吠,他都是开心的。”
高俊道:“有什么好开心的,不过一场酒水宴席,办得好又如何,办得不好又如何,与以后入朝为官并没有多大关系。”
高展明听着他们一搭一唱地挤兑自己挤兑够了,终于转过身面向他们,道:“诸位兄台觉得,做官最重要的凭借的事什么?”
众人一愣一怔,表情各异,谁都没有答话。
高展明盈盈笑道:“一则无非是学识,二则无非是个办事的能力。有学识的人这天底下多得很,每年科举选出多少文人墨客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