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也是在属地上建个奢华的府邸,偶尔来享几天福,装模作样地视察一番,也就又回去了。
先前兴元府的一位都督便是如此,当了都督三五年才第一次跑到属地去,什么事都不管,还大兴土木给自己建造别府别院,大肆奴役百姓增加税收,他在兴元府呆了一年,把原本富庶的兴元府弄得一团糟,当地的兵团都造反了,他才屁滚尿流地滚回京畿,结果朝廷花了两年三的时间平乱,才把兴元府又治理起来。
家丞道:“听说那位新上任的都督是个怪人,年纪倒是很轻,朝廷已经征召了他几次,他都拒绝了,无心入朝,一直在外面游山玩水。去年才刚来过蜀地,说是很喜欢蜀地的风土人情,回去竟然请了官,领了都督一职,又到咱们嘉州来了。这些年他跑的地方虽多,却没在哪个地方安置府邸,这回到嘉州却要了一处官邸,看来是打算长住了。老爷怎么说也给他一个面子吧。”
刘汝康哼道:“你都说了他无心朝政,年纪轻轻就知道在外面游山玩水,这种纨绔子弟理他作甚?!人人都抬举他,老子偏不!”
家丞无奈道:“好歹也是王室……”
刘汝康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噤声,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又转身出去了。
天快黑的时候,家丞终于来到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