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擦了擦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刘汝康的神情:“都……都在后院。”
“什么?!”刘汝康大惊:“在后院?在后院干嘛呢?”
家丞的声音更小了:“看……看牌。”
刘汝康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看什么牌?”
家丞用蚊子叫的声音哼了两句,刘汝康没好气道:“大声点!”
家丞挺直了腰板,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大声道:“夫人在后院跟那三个访客打马吊,院子里的奴才都去围观了!”
刘汝康的下巴险些落地:“夫、夫人?!”
太守府的人都知道,老爷刘汝康虽然是个暴脾气,但却是个嘴硬心软的,嘴上总是骂骂咧咧,却是个疼人的,还是个耙耳朵,在外面硬的像块干牛粪,到了屋子里就被夫人管的言听计从。时日久了,太守府的奴才都被惯得骄纵了,府里太守夫人是最大的,太守老爷只能排第二。
高展明李景若在后院里跟奴才们玩马吊,玩了两局又两局,奴才们都去围观了。太守夫人找不到人伺候,走到院子里,一看见马吊牌就两眼发光,斥退了奴才撩起袖子亲自上阵,在后院跟人玩上了。
刘汝康急得直跺脚,哪还敢把人晾着,连忙带着家丞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一进后院,只见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