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熟。”
高展明道:“我近日几句话说得不好,被长官提点,提到了这二人,说他们是因言获罪,小心我步了他们后尘。我心里介怀,就查了这二人的卷宗,他们是因谋逆获罪,因在文章中暗讽了皇上。”他四周看了看,见四周无人,压低了声音道,“我看了那二人获罪的文章,老实说……实在牵强的很。我心里实在好奇,他们究竟是为何获罪?”
高天文皱眉,似乎没什么印象:“是吗?”
高展明道:“与他们一同获罪的,还有一位名叫陆习的御史。”
高天文一怔,重复道:“陆习……陆习?张申……许荣……啊!我有印象了!”他皱眉,不满道,“哪个蠢货,竟敢将你和他们相提并论?你究竟说错了什么话?”
高展明干笑道:“也没什么,只是那日喝了酒,一时口快,抱怨了两句不得志的蠢话罢了。”
高天文摇摇头,道:“这些事你应该也听说过,大约是忘了吧。五年前,天子二十大寿,按说也该亲政了,只是……你明白。陆习张申许荣那几名言官,自诩清流之士,有些看不惯,因此联名上书,也是他们自己找死,言辞犀利激烈,还用到了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类大逆不道的话。所以……”
高展明顿时恍然大悟。五年前高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