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计着给人做了继妻。若不然,我便宫中苦守到老,一辈子不念不想,也是好的。”
禾青感觉手头很凉,“停暖了吗?”
“梁总管才让人加了火,冷了?”姜侍奉摸着眼角湿湿的,低下头来拉着禾青的捂了捂,“你还小,冷不得。”
禾青哭笑不得,想说心最冷了,可看着姜侍奉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说不出口了,“无事。我似乎听闻有宫女给皇上赐婚给侍卫等人的?”
“那也是极少的,还要些运气。”姜侍奉抿唇,一挑眉,回过首来。眼珠子湿湿的,玉面芙蓉,引着禾青心里一跳的一字一句,“还有些宫女是指给阿哥做了女史,或是格格的。这样的,就像你一样,不是包衣的宫女。”
禾青太小,进来了在皇上心头成了型。不像密贵人,年纪相当恰好娇俏,带进宫来恩宠依旧,让公众嫔妃宫女议论纷纷。
看似和戴姑姑说的不同,但话儿一转,又和戴姑姑说一样了,对着姜侍奉那双眼,禾青垂下眼睑,咬着唇。
姜侍奉见之,晓得禾青这是受环境困扰,也不见得当真是稀罕上了谁。以前还是个京城以外的娇小姐,如今年岁小小就怕送去哪里做了妾,心里头慌乱又怕宫中孤老终生的,只怕是心里头乱着没了主意,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