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让太医打紧。
禾青看在眼里,明白皇上其实心烦的,恐怕并非是贵妃。贵妃似乎早已心冷,在见过族里的几个亲近人,更是安静的闭门养病,若非太医走动,宫中上下都要给贵妃那般安静的忘了这位贵主子了。
钮钴禄氏很让皇上忌讳,若不然当今嫡妻先后就不会是赫舍里氏了。如今早了最后,赔了钮钴禄氏两姐妹,一后一贵妃,早该明白辉煌也到最后。弱势当前,皇上几乎不去注意,十阿哥竟然鲁莽之外,竟和最不愿搭理的八阿哥亲近起来。
禾青扭眉,每每看着十阿哥眉宇之间的凶煞,都觉得心里头憋闷的低下头。
又一年,禾青早已没了进宫时的新鲜。性子也在不自觉间冷了下来,习惯的打量四周的毛病,让禾青脸上亲和着和人交往不错,其实心头真心好的也还是初进宫的几个。生辰的那日,魏珠给了禾青贺礼后,禾青就蹲在寝间,拉着戴姑姑,姜侍奉一起吃了寿面。热腾腾的一碗,吃的饱饱的。
夜里回来的时候,又和三儿一起吃了宵夜。
禾青想,以后若是不在乾清宫办差,没了三儿,私底下她怕又少了许多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