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没有多去看一眼。
四阿哥起身,去了侧面案桌上。禾青瞄着四阿哥当真走开了,伸出手去,拨了一颗吃了下去。微暖的口感,禾青挑着眉头,尝了几口后把葡萄翻了一面放好。喉咙凉凉的,也自觉地想起了方才吃着的鸡肉上到喉里,不由得有些发腻。
禾青拿起一个梨,削好切了几瓣放在碟子上。自己吃了几瓣,端着碟子过去,给了四阿哥。
难得的休沐日子,四阿哥留在了自己的屋里。禾青不得不说还是有些欣喜的,四阿哥笑着没有说话。四阿哥一本正经的坐在前头,禾青也乐得捧着闲趣小书,窝在后面的榻上,懒散随意。
等到屋里头都亮起了烛火,禾青让奴才备好谁,沐浴齐整,躺着等头发都半干了,四阿哥这才姗姗来迟。
和禾青一般,四阿哥披散着长发,禾青扯了一根头绳,轻拢青丝。坐在了四阿哥的身后,禾青难得手上灵巧起来,手指穿着头发,帮着四阿哥弄干之余,还在头上轻轻按摩。四阿哥渐渐地打了个盹儿,养足精神后拉着一手酸软的禾青上床歇息。
一夜*很是得意。
四阿哥寅时起身,动作很轻,本没有留下来用膳的打算,以至于走了禾青还沉睡在梦想之中,对此并不知晓。
罗嬷嬷笑着伺候禾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