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却连连摇头,“现在就不要了。这大冷天的,新新鲜鲜的送过来,回来炒的老了不说冷了也没那滋味了。”
罗嬷嬷扭眉,三儿又下了肉,禾青低头夹了一口吃,“秋冬你去取不辣的来两个,下锅子里烫吧。”
这样好吃么?
秋冬低头出去了,罗嬷嬷无奈帮着下了丸子,免得禾青馋嘴连着吃了肉,一会儿腻着了可不好受。
禾青吃着冒了汗,喝了一口热汤,忍不住就脱了身上夹袄。又见只有贴身的几个人,禾青索性把身前上头的几个纽扣解了,摸着脖颈处的一层湿汗,很是狼狈。
做主子的吃的这么享受,就是春夏秋冬二人,也放开来在一侧端着碗儿吃的热气腾腾,满面通红。这样欢愉的用完宵夜,禾青撑着肚子在屋里头转悠一会儿,罗嬷嬷端着热水进来洗身子。热气熏着好一会儿,禾青感觉消化差不多了,换上中衣躺下歇息了。
晨起康熙三十四年大年初一的日子,禾青一起身,就让罗嬷嬷忙里忙外的赶着抹了妆。禾青昨夜很晚了才吃完,闹腾着吃吃喝喝,起身后歇息不足。罗嬷嬷叨叨着没有以往的精神气儿了,又说禾青汤水用的太多,脸上似乎浮肿了起来。
禾青坐在绣墩上,随着罗嬷嬷忙活。妾室早早请安,四阿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