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得,可想而知这些滕妾,好些还都是清白之身。俱都小心翼翼,腰弯的都快垂下去般,尤其李氏走过时,还有一个身子颤了两下。
禾青好笑的看着几人那副作态,好几人随着李氏跟着去了。宋氏也这般,三儿靠紧了禾青,等走远了,这才奇怪,“怎么那些滕妾,竟跟个奴才似得,随便格格们使唤?”
“这就像是宫女一般,进去了,又比宫女多了个名头,若是一辈子无宠,她也还是四爷的女人。”那是打上了钉板,如何都改不了的。何况,这样的滕妾,都是包衣出身,比使女都不如,更遑论谁都不清楚这些女人是谁的奴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自甘堕落愿意追随格格,却不是自己想法子找四阿哥,这也算是各人有各人命了吧。想要有靠山,又能捷径求全,谈何容易?
三儿有些唏嘘,很是庆幸,“好在四爷宠爱主子,留在了东院。若不然这些不知根底的女人,怕是要愁坏人了。”
禾青摇头,“若我命如此,怕也好不到哪去。”
三儿却是一个劲儿的甩头,“自然不会,再说了,奴才觉得跟了主子这样好的人,比作那些什么主子的,好太多了。”
“你啊,只晓得一个劲儿嘴甜来讨我欢喜,也不谨慎点儿,仔细什么时候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