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不喜的侧过头,禾青却是头一回正经的端看,“你是哪家的?”
“奴才是镶白旗包衣沙达喇氏。”
还是个世家包衣呢,在宫里吃了不少内务府包衣苦头的三儿,横着眼过去,觉得怎么看兰英怎么不顺眼。
禾青心头越发肯定,还是小心为上,“沙达喇氏,在京城倒是少见。”
“奴才并非内务府包衣族人,原是女真清太祖时旧留的满人。这几年塞外总有战事,奴才得了大清巴图鲁的英勇,幸捡回一命,这才进了宫不过一年。”兰英说的倒是有根有据,不卑不亢的两手相合,让禾青把蔻丹看的实在。
禾青心里一松,“你说话,倒像是学过书的。”
“听闻太宗喜爱汉学,族里越发近了汉人,奴才的额娘也是汉人。”兰英声色不如面容的冷硬英气,倒是冷清的,十分清脆。
禾青抚着身前的几缕青丝,再也忍不住的关怀,“我这处鞭长莫及,不晓得大哥二哥在外,可还好?”
“二爷经商有数,四处逍遥大清风光,奴才幸得披拂,后得大爷回京照料。如今大爷很好,得了格格喜讯后,说夫人也要启程进京。”兰英低着头,见不得神情。
禾青却是激动不已,心头宽慰之下,潸然泪下,止不住的抹了泪又细细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