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庆宫,却还是听了一些传闻,“你不会是想亲自相看一会吧?”
“都定下了,总得让我先见上一面吧。”十来岁的姑娘,性子都不定,她始终要见一下心里才有底。免得以后和她这个小姑子起了矛盾,倒是头疼武有志了。
李侧福晋还未试过这样,也新鲜得很。两人从后院进去,在堂里的屏风后打量着,李侧福晋指了出来,“这一桌那个粉色衣裳的,就是了。”
这……禾青怔愣,“看着好小。”
“也不是,毕竟是姑娘家,模样讨人,又爱笑罢了。”李侧福晋摇头。
禾青本来就比富察氏大几岁,这一看又觉得没什么看头。顾忌着还未嫁入武家,禾青也是作为弘昫生母的身份,受了富察氏的贺喜,这才从手腕上脱下坠子,给了过去。
弘昫抓周已经是四贝勒事前训练熟稔的事了,坐在桌上打了个哈欠,先拿了玉佩,再拿起毫笔。众人对四贝勒贺喜之时,弘昫又变卦的扔了玉佩,丢了毫笔。如此反复折腾着,哈拉了桌上大半的物件,半响才拿了算盘和玉佩不撒手。
四贝勒看着算盘,气的脸铁青一片。
玉佩是他随身带着,有意放上去的。只是这个算盘,他原来都不打算放上去,又怕太明显。皇家的阿哥爷,谁还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