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喜滋滋的捧着捣钵,以手为蒲,借着窗外清风扇了扇,想要让禾青闻上一些。
也不晓得禾青是否闻到了,很快就嗯嗯两声,把镜儿应付过去了。
四贝勒站在窗棂外,打量着贵妃椅上的人,手上扭着穗子扯了两下,半响又没了动静。三儿等见禾青眯着眼犯困,让镜儿这样捣钵声大的出门弄去。春夏把门帘撂下,见了四贝勒站在廊上,低身行礼,走了出去。
“四爷吉祥。”
铜儿搬了小圆凳,坐在了门口守着。春夏出来在另一端廊头见了四贝勒,四贝勒两手背在身后,“你家主子近来都做什么?”
春夏一怔,想着禾青这些日子的动静,似真似假的都有些。春夏明白,一奴不得伺二主,若有二心定是大忌。念此,语气又似有些犹豫,“这,奴才斗胆。”
“侧福晋近来狐疑福晋,怕院子里要不干净。又听了外面的流言,顺藤摸瓜,以防万一。”
院子里的争风吃醋,偏偏捣到皇室争夺之上。四贝勒听着,不知该感叹嫡福晋的能耐,还是禾青的心思谨慎。若是用在了正道上,这府里,也该没有这些多的古怪了。
春夏不晓得四贝勒信否,但显然禾青透露的,就是四贝勒愿意听到的。四贝勒嗯了一声,让春夏回去伺候,并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