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发起牢骚,“太医是哪位?”
“许太医,是苏总管拿着四爷腰牌去叫的。”
“怎么从来没见过。”
三儿一怔,多少估摸处禾青的不忿,顺着回道,“宫中太医官职多级,更有数人留在宫中伺候太后。主子没见过,也是常有的。”除了跟着皇上出宫的,这个许太医已经是拔尖的了。
“许太医多大了?”
“兴许也不过二十四五。”
“那就是个小太医!”禾青惊呼,不满与质疑正好落了心头郁闷之处,当下得意起来,“我道这药又苦又涩,吃着半日也不见好。”
“主子说药不好?”
“必定是不好。”
“……”
三儿愁眉苦脸,一时寻不着话说了。禾青是懂医的,说起这个,更是兴致勃勃说个不停。否管三儿懂不懂,总之逐一挑了许太医方子里有什么,说的对了,三儿硬着头皮应了便助长了禾青的气焰。闹得三儿听着拗口的药名,一时还未反应,也被禾青几句话给囫囵过去。
场面一时让禾青撑了起来,滔滔不绝的,精神了许多。三儿忍着禾青有的没的,转身倒了一杯温水,给禾青止渴。
禾青口含温水,润着喉咙,见见咽下,“其实许太医这个年纪的医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