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点着笔墨,不知如何下笔。
“是要作画?”富察氏走前来,拿着墨锭在砚方里磨了起来。禾青侧目,瞪了三儿一眼,“你做这个干什么,先坐吧。”
富察氏瞧着不得不放手,“你这样厉害,反而我这弄得不对了。”
“原来就是她应该做的,你过来是情分。她要是借此躲懒,赶明儿就配出去得了。”禾青说得尤其飒爽,富察氏不过听听,见三儿忙不迭的上前盯着自己,很是郝然。
禾青也不是要做个什么佳作,富察氏一来,顺势的放了笔墨,“我这想了半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你要是给个主意,就最好了。”
富察氏忍俊不禁,手上捧着的茶往上一递,“喏,画这个吧。”
禾青莞尔,“一张纸只一个茶碗,没意思。”
“那不简单,还有我呢。”富察氏放下了茶碗,抚了抚鬓角,神情还真多了几分期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禾青是赶鸭子上架。富察氏不客气,禾青也情愿,点了点头,“那你可坐稳了,要是坐不住可怪不得我。”
禾青故意逗富察氏,三儿见禾青当真要作画,连忙研墨。春夏转身,寻颜料过来。
富察氏起身,自觉寻了最舒适自在的坐姿。禾青让她靠着身后,“倚着也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