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乖巧的点头,坐在一侧吃了两个点心。
半响,禾青放下了笔墨,“额吉许久不动笔,今日也是有感而发才作的画,师傅可说你哪日能得空?”
若是乖巧些,朝曦偶尔也会得闲躲半日。禾青是知道这个的,朝曦托着腮帮子回思,眉头纠成一团。禾青不着急这个,见朝曦想不起来,拿着手在纸张上挥了挥,“等会就用饭了,快回去跟苦瓜说一声,不急这会儿看书,更衣吧。”
朝曦听话的应下,出了门。与晌午那会胡搅蛮缠对比,这下的进退有礼看得三儿有些恍惚,又有些赞同。看来二格格,当真就需要有个逼她的人,撒丫子欢的整日里寻她麻烦,回来才能听话安分。
见朝曦走了,禾青进了里屋,几幅小女行礼娇笑,苦恼蹦地,刁钻撒泼,蓬头垢面,再是欢喜的例画逐一看了一遍。嘴角噙着笑意,眼睛爱怜的看后满意的点头,“这都干了,收起来吧。”
要说给朝曦作画,单拿今日朝曦又哭又跳的,往她怀里钻着撒泼的模样真是记忆犹新。禾青趁着如今感悟颇深,自己做了几幅,卷了自己收着。朝曦见了定不喜欢,禾青却想着日后拿出来再看,遂吩咐道,“莫要让朝曦看了,怕是保不住的。”
“若是格格看了,保不准还要气着撕了吧?”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