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见她又臭又硬就这么巍然不动,蓦地豁然开朗。脑瓜子凑了过去,碰了碰,“等我哥回来,那就是响当当的大人,日日只管吩咐人就好。走这一遭,这人自然是愈发的沉稳上进。我哥是嘴笨,但是脑子不笨,哪里不晓得你对他的心意,指不定回过头来巴巴的还要自己认错呢。”
“认什么错!”富察氏的眼里水汪汪的,含着说不出的喜悦。禾青明白是说准了,富察氏就怕武有志心里有疙瘩,引得夫妻情分有失。何况山高路远的,两人就是飞鸽传书,快马加鞭也是大半个月才能写上一封信罢了。
禾青忍住笑意,眯着眼状似无意的叨叨,“就西边那犄角,又荒又没意思。只怕两个月忙完就赶回来看美娇娘咯!”
对,武有志那样的人,出门见了那些格格等,都要红着脸低着头,很是敬重严守男女之防。富察氏心头忌惮和顾虑一减,反应过来的对着一脸无辜作态的禾青,便知自己心里的小心思早就让人看的通透。又是羞愤,又是欢喜,憋着两腮酡红,又想禾青对着自己的孩子都是逗弄惯了,气势不足只能懊恼的跺脚。嘴上软绵绵的喊道,“你!你就会胡说!”
禾青吊着眼,轻蔑的撇着心口不一的富察氏,懒得再说的撇过眼。往日里都是她娇气的,如今她好话说尽,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