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公主金安。”
算起关系来,月泠该叫公主塔尔系。只是宫中规矩深严,月泠不得宠,多少谨慎些。因而朝曦只不过引着介绍,让月泠不必自称了奴才,太过难堪。
朝曦从来没有做过牵线的事儿,温恪公主不由得凝视一番。敦恪公主却没有耐心,她向来没心思,也不过是做个样子点了头,拉着朝曦近身来瞧她新换的胭脂。敦恪公主如今年方十六,最好的年纪,又定下了婚事,自然对打扮上多花心思。
温恪公主宠溺的瞧着两人凑在一处,笑语间或惊呼,这才转头,“既是朝曦叫你过来的,想来日后是有许多相处的机会。庆祥所规矩不严,你也不必太过拘谨。”
“公主温婉高雅,月泠记得了。”温恪公主的眉目虽不比对着敦恪那样,却是当真柔和。月泠对此看在眼里,也难得不再那么畏手畏脚。
温恪公主对此噙起嘴角,勾出梨涡浅笑,“你两个过来,说好了今日还作一副丹青,谁都逃不了。”
只给一个题目,许是一字,或是一事。只要一人在纸张上添画一物上去,再一人提一句添上,便可。这是闲着无事时,最好打发的法子,如此又很能让人熟练书画,还能和姐妹之间多些情谊,也是一举三得。
敦恪听温恪埋汰自己,豪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