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才理清了库房那些进出的单子,正想着这个月奴才一等开销,不想遇见了在院子里静坐的耿氏。那样悠哉闲情,引得禾青有些眼热,“耿庶福晋怎么在此处?”
“院子里人少清净,比屋里又凉快舒畅,遂在此躲懒。”
“耿庶福晋,真是好闲情啊。”
禾青所言微酸,耿氏闻言莞尔。亏得上回几个月连着接触,也省的禾青的性情,倒不觉得得罪禾青,只是身子微蹲,“想来侧福晋也是忙过了,若是不嫌弃,奴才陪着侧福晋走走?”
“耿庶福晋不想在这坐着?”禾青微挑眉。
耿氏摇头,嫣然秀气也跟着微挑眉,神情略带揶揄,“坐了许久,总觉得太凉快了。”
禾青生生的被噎了一下,带着古怪之色上下端看耿氏两眼,哼哼冷笑两声,“耿庶福晋几日不见,真是越发风趣了。”
“哪里,只是想念侧福晋罢了。”耿氏欣欣然的受着禾青的打量,一改之前的少言寡语,神色坦荡许多。
这样落落大方,引得禾青颌首笑道,“那就请吧。”
“侧福晋可是觉得疲累?”耿氏走的很慢,果真是在院中图个清静似得,这会子的院子早被奴才打扫干净,除了这一拨人,还真是别无他人。
若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