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睁着眼说瞎话,嫌弃禾青睡相难看,还打呼。
雍亲王想着,脚步一顿又转过身踱步几许,方隔着三道门帘的距离瞧着禾青,道,“什么时候睡的?”
三儿挑着眉头,脆声声的答应,“奴才回来后,便歇下了。”
雍亲王颌首,三儿躬身退下。
禾青现在松了口气,但也不是没有脾气。雍亲王没有上前打扰,近到床边,就着绣墩坐下。
绣墩坐的有些难受,雍亲王侧着身子,翘着二郎腿,头靠着床头,默默出神。
禾青醒来的时候,只悠悠睁开双目。一侧身,就看到雍亲王的侧脸。雍亲王虽然不善腿脚,但禾青明白雍亲王绝不是一个安分沉稳的人。
脾气只是大势之下的遮掩修缮,并没有改。雍亲王的侧脸有些冷硬,眼眸微闭,让人瞧不出神色,却隐隐地带了少有的松懈。
禾青觉得挑着眉头看又累又傻,一手蹭在脸上撑着,动作轻微,几无动静的手肘借力起了半身。屏息靠拢雍亲王的脸,嘴微张,吐出一道细长的气。顺着微风打在雍亲王的脸上,低声笑道,“睡了?”
雍亲王眼珠子都没动,镇定自若,“怕女狮子发威,岂敢。”
“你才女狮子呢!”禾青瞪眼,囫囵的扭了臀。盘着腿,正襟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