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垂下眼睑,懒得去看两人,“我说话,也不是无的放矢。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便是不害人也不该憋着让她得意。可如今什么时候,稍有差错,便引得府中不得安宁。”雍亲王在外立起了闲人雅情的做派,今年又被派去替君祭天,随着康熙出宫两回。恩宠一日比过一日。如今局面,最是引人忌惮。多少双眼盯着雍亲王府,盼着里面弄点动静,出点马脚。
只要拉下一个人,朝局又是一番模样。
小的时候跟着去衙门,禾青记得很多案例。有些更是官员府中妻妾嫡庶之争,不得宠妾灭妻,不得嫡庶不分。不论在外办事多厉害的人,只要府中不妥,便说你治家不成何以为官?闹出去的不知凡几,为此罢官降罪不得重用的,更是数不胜数。
朝局复杂,禾青记不住,也不愿深究。可对于内院的一些,禾青却极有灵敏,早在两人来的时候便径直的挥退了奴才。这不是堤防多心,只是纯粹的谨慎和反应。
宋氏心里也一瞬想了许多,那些笑话藏在心头,深知不宜如此,也就收了玩笑的意思。
“就这么便宜她?”宋氏思量半响,不情愿的道。
禾青弯着嘴角,看着宋氏,“我都不生气,你恼什么?”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其实年侧福晋喜讯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