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忍下自己的不渝,对比自身身份,哪里没有猫腻?杨氏此言一出,禾青便知雍正来此之前,心底也是存了一口气。
只是自己方才失了常色,露了一些怨气,禾青免不得自己要打嘴,又庆幸雍正似乎很吃这一套,心里又宽松一些,点点头,“明日你叫厨房熬一盅百合鹌鹑汤。”
今日夜里风吹的凉快,可是雍正饮食起居已经很没有规律。稍一松神,反而容易让病体缠身。倒不如自己趁热打铁,借着对年氏有疙瘩的当头上,再多让自己这个宠妃关怀备至,才是正理。
禾青阴测测的笑着,杨氏看得头皮一紧。
因着雍正严苛守孝,故而至今绿头牌都是束之高阁。偶尔几次闲着松乏去了后宫,也多半是夜里就回去了。今夜能留下雍正,自然是禾青的本事和恩宠。即便没有雨露之恩,却也是让人为之振奋的消息。
后宫之中,越发争斗这一点汤水,或是家中势力为主。杨氏想想年氏春风满面的模样,不由心头啐了一口,手下更是轻柔的为禾青梳头,“奴才知道了。”
禾青抚着鬓角,总觉得等着无趣,遂起身扯了宽大的衣袖,“皇上更衣多久了?”
“主子换衣出来前一会儿,如今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换做男子更衣,这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