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富察氏闻言,福身道,“那就让奴才帮娘娘更衣吧。”
“麻烦你了。”禾青面色微霁,匆匆把温热的汤喝了,便起身更衣。
可惜花盆底换来换去,都是一样的高度。禾青寻了一双原来穿着的鞋,平日里穿软了也不至于磨脚。富察氏见禾青要梳两把头,笑着拿着木梳自荐帮忙。刘氏笑着在一侧挑着头饰,并着几个奴才一等绕着禾青忙活,倒也没花费多少工夫。
禾青换了一身枣红色的旗袍,头上添了珠钗累累,便翩翩坐下。
弘昐与三公主为首,一列阿哥,一列公主俯身给禾青请安。禾青笑着应了,眼睛看向了最小年纪的福惠。福惠至今不过两岁,方才进来的时候摇摇摆摆的,很是认真的跟在弘昰的身后,滑稽得很。
禾青免不得逐一说了两句话,便散了。
富察氏按着身份,站在略前的地方,始终规矩。禾青也实在是没什么话说,只能硬着头皮听着几句奉承话,估摸着时辰便疲倦般的散了。何况,还有几余的两妃三嫔,有些相识的也能趁着宫门下钥前走动走动。
“额吉怎么不留额克出?”弘昫见钟粹宫散去,又翻身回来。
禾青揉着额头,漫不经心道,“姑侄身份如同姐妹,何必留着她在人前做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