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朝曦虽有公主府,但是原来在那一处扎根许久,宫里过去的奴才没有一个不是被朝曦管制的服服帖帖的。而弘昰正在山东游历,洋洋洒洒三大张纸叙言,又可惜自己离京不得与禾青长辈相见,唯有打发奴才赶马送礼过去,又是滔滔不绝的阐述了待禾青的想念,如此种种。
禾青笑着拿给张氏看,张氏见此,笑得合不拢口,一个劲儿的夸好孩子。
长者对于孙辈总比儿辈温和体谅许多,禾青少不得揭了弘昰的底。直到弘昰快马送来的礼到了圆明园,禾青这才让刘氏亲自把张氏一同送回武府。
富察氏曾来传达,若是要紧,只要老人家身子康健,便会留在京中常住。禾青不用太过担忧,只要想了,也能时常走动。
禾青又一个人清清静静的留在园中,反而是一向任她的雍正,却是带话问她可好。
刘氏顺势上前,道,“这几个月年妃身子越发不好,似乎又与年大将军有些干系,眼见着就要好了又起身吹了风,连送去的药都偷偷地倒了。”
偷偷地倒了,却也一样是把消息传出来了。禾青有些微妙,“多久了?”
“也有半个月了。”刘氏含笑。
禾青意料之中点了头,“这又与我何干?”
“年妃这几日只怕是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