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把意思透了出来,禾青心里出了口气,却有些难耐,“那就该让我忍气吞声?”
“不用。”雍正大气的道。
禾青还预备着一肚子的怨言,一时被噎在了喉咙上,上不来下不去,瞪着眼,“不用?”
“不过分就好。”雍正看得很是剔透,也觉得禾青没理由瞻前顾后,耿氏有宋氏就够了,还让禾青为她全身相护不成?皇后又不傻,知道宋氏引了禾青的气,自然不会太过包庇钮钴禄氏。若说钮钴禄氏因了这点因果而打压受罪,皇后指不定还要高兴呢。
正因如此,禾青反而耐着心稍等,只想让耿氏给皇后引点麻烦。
雍正看着十步之外的奴才,笑道,“回去吧。”
禾青怔怔点头,应了。
往后禾青依了雍正言语,时而去九洲清宴,若是得闲,雍正也去荷稥居一聚。刘贵人几回给禾青请安,且都是荷稥居的奴才笑言送走。刘贵人见自己出宫已有三月,竟只承宠几次,细数且都是禾青不在之时,急的嘴里生了泡。
待到刘贵人一如既往的送汤送水数日,这才碰到了雍正得闲点头,让她相见的机会。
刘贵人连忙整了衣裳,芊芊步姿进去给雍正请安,殷切的把汤水送上。雍正让刘贵人在一侧坐下,温言问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