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脑子,还能有什么好的建议?”她就是有,也不好说。
禾青徐徐噙起笑意,若有若无,“齐妃此言实在过谦,你办事稳妥,从没出过什么差错,倒不必如此谨慎。不过嫔妃之中,就咱们三个知根知底,底下的都还年轻,眼皮子也浅,扶起来只怕更费工夫。”
齐妃颌首,她就接了一些零碎的差事,若还出差错,可是贻笑大方了。不过对于禾青没有扶持嫔妃的打算,她也很是满意,“娘娘说的是这个理。贵人常在只晓得争宠,年轻身份也低,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保不准就出了个歹笋,破费娘娘心意才是不值。”
在一侧很是安静的裕妃却是突地笑了,“瞧齐妃这话,好着急。”
齐妃窘迫,突觉自己的反应过度,赧然的勉强笑了笑,“我这不是替皇贵妃着想。”
禾青手上动作一顿,突然觉得玉镯有些灼烫,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轻轻将长袖拉了拉,将其掩盖完全,轻道,“齐妃这是关怀皇上,这份心意才是最真的。”
论起来,齐妃才算是第一个正式以雍正嫔妃,进入后院的女人。一生脾性泼辣爽快,走到今日反而只能束手束脚,对着钮钴禄氏也只是暗自发泄往日不满。行径之下,更添了后院女人一贯手法。当年得宠的时候,不无雍正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