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了,为此他还把那张赌鬼的花牌,悄悄的放在了沈郎的身上。只是两人虽然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老夫子,但心中却因为沈郎的缘故,先入为主的将老夫子视为遁世的隐者,怎么都不愿联想到老夫子。
“是老夫子?”卫飞点了根烟,语气之中有些苦涩。
陈枫也叹了口气,“在沈大沈二与老夫子三人之中,的确是老夫子更值得怀疑。”老夫子学究天人,是文峰镇世代相传下来的夫子,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文峰镇中无法应考,听沈郎说起时,卫飞和陈枫就觉得老夫子隐得似乎并不心甘。仅凭这一点,文峰镇中发生的这一切,便最有可能是老夫子所为。
首先老夫子就是东祠之人,其次他有夫子之学,若是能在镇中应考,祖上已经不知会出多少代状元了。这里面老夫子为何不能应考,也许才是事情真正的起因。西祠的章姓在两年前开始出了一个状元,两年内东祠没有继续再有人考上大学,文峰镇中迟早便会因此而出事,这话乃是老夫子自己说的。
“因此老夫子便趁此机会,暗中下手,除去了西祠的状元章同祖,却还嫌不够,毕竟他世袭为文峰镇的夫子,却始终不能考取功名,于是有出手杀了西祠的一人,以泄其积压数百年的怨愤,可是……”卫飞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