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果位的,虽然重性轻命,但层次到了,身体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卫飞的身体忽然扭了扭,下身不动,上半身却似乎折断了一般,一百八十度的环了一圈,“嘿嘿,旗门的心法,打坐之时向来不重盘坐,散盘、单盘、双盘都无所谓,但道门修行,如欲入定,却都是双盘。所以若说到命功,我这身板还是能匹配上心境的。”
陈枫看了眼呆立的沈郎,知道卫飞说的不错,他虽然杂学渊博,但是单以此论,反而不如卫飞,毕竟卫飞是真正进入到了灵慧之境,不过他的见地还是无人能及,想了一想,“你的意思是正常情况下,沈郎绝无法影响到你,但现在你既然不能正常发挥,那么……”
卫飞点点头,“按常理是如此,文峰镇中也是那两岸局了,所以沈郎这小子恐怕会与两岸局有点关联。”
但是一个影响了历史进程的布局,而且还是一个风水理论上的绝局,与沈郎这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又能有什么必然联系呢?局是在文峰镇中,沈郎也是文峰镇的子弟,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两岸局毕竟已存在了近乎千年的时光,那么两岸局布局的初衷便与沈郎无关。要么是布局之人,要么便是陷身于局势之人,不管沈郎还是其他这一代的文峰镇人,在两岸局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