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徐知府好大的口气,这般待客之道,怕是我家侯爷也不敢来了。”
语气不慌不忙,略带着放肆的笑,这黑衣少年正是于惊。
徐育林这时才注意到这黑衣少年腰间挂着的令牌,上面单一“楚”字,顿时吓得急跪而下:“大人恕罪,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冲撞大人了。”这普天之下,能以国姓为牌的又有几人,他口中的侯爷莫不是京都最深不可测的那位?
衙役们挥着大刀刚冲到半路,见状也纷纷像被点了穴停住了动作,场面颇有些滑稽,回神后也跟着跪下。
“徐知府,我家侯爷路经此地,遭遇刺客,现不幸被伤。”于惊嘴角扯了一抹坏笑,“烦请你腾几间清净院子供下这尊大佛吧。”
“是是是,下官这就安排。”徐育林连忙应下,又抬头望了望,“敢问侯爷现在伤势如何,人在何处?”
“放心,生龙活虎着呢。”于惊转身跃上屋檐,“备好马车随我来,把这群衙役也都带上。”
约莫一时辰后,陵天城府衙的大门前已站满了家眷仆从,大家都在翘首等待传闻中的镇远侯大驾。
其中最目盼心思的是徐知府的四姑娘徐沁莹,她是许姨娘所生,这几年姨娘花容不在,父亲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