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惊垂下眼继续敷药,也不敢去提醒侯爷其实书拿倒了,毕竟这药虽见效快,但上药却会如撕裂般的疼,他前日治鞭伤时可是被疼得嗷嗷大叫,也为难金枝玉叶的侯爷还想强忍着了。
“侯爷,方才穆姑娘跟我说她明早就要回西平城了?”于惊为了转移下侯爷的注意力,随意起了个话头。
“什么?”楚羽晟微蹙起眉。
“她没跟侯爷说吗?”于惊一愣。
楚羽晟闻言脸色又沉了几分,他重重地放下书:“这种杂事,与本侯何干?”
“可是……”
“她又不是什么紧要的人,本侯还管她去哪不成?”楚羽晟语气有些不耐。
“侯爷……”于惊欲言又止,他才刚跟于鸿打完赌,这一百两的讨媳妇本钱就要没了?
“别多话,赶紧包扎。”语调冷冽。
“是。”于惊只好闭了嘴,扯过细布在他右手上缠了两三圈,“包扎好了,三天后我再来帮侯爷换药。”
这时,于鸿上前说道:“侯爷,水已经备好,可以沐浴了。”他还是用热水兑了一些,水温半凉,倒不至于教侯爷侵寒。
楚羽晟微微颔首,起身缓缓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侯爷,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