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这个他那个三无师傅可没教过他,越宁明目张胆地观摩了起来。
这老头跟大概跟张老头年纪差不多,头发花白,腰杆倒挺直,白色的功夫服白色的鞋子,动作倒也有模有样。看起来可比张老头那邋遢样子上相多了,保管小朋友们会尊称一声:“老爷爷。”而不是像对张老头那样比较随意地以“张老头”作代称。哪怕上了年纪,卖相也很重要啊。
越宁没练过太极剑,不过功夫倒都是相通的,仔细看看,点点头,又摇摇头。像张老头评价的那样,现在的所谓武术吧,攻击性已经降低了,也就健身了。老头一个转身,越宁囧了:=囗=!我去!怎么是他?
这位老先生姓陈是本院一位特聘的教授,拿着特殊津贴,院长见他也要客客气气。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样一位大牛,为什么会出现在早晨的操场上?他老人家应该住专家楼,往小公园儿里组夕阳红方阵的,不是吗?
老爷爷划拉完一圈,收势,看到个小孩儿蹲地摇头,慢悠悠地走过来。一老一小,一站一蹲,一低头一仰头,对了一会儿眼。老爷爷低头瞅了他一会儿,露出一个特别和蔼的微笑来,背着剑,走了。
越宁:……=囗=!
老爷爷走了,越宁也爬了起来,抖抖腿,揣着四张饭卡,打